2020年4月30日 星期四
「雖然愛,但不喜歡。這就是結婚。」 --- 《四重奏》第六話
「雖然愛她,但不喜歡她。」無意中聽見丈夫幹生的心聲,大受打擊的真紀離開食店,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「我想要擁有家人,所以結婚。」
「即使結了婚,仍想著跟她像戀人一般。」
「回過神來,他已經不是我的家人,而是我的單相思。」
「她已經不是我的戀人,而是我家庭的其中一員。」
「為甚麼會變成這樣?」
「渴求的東西,彼此完全相反。」
「但這樣下去不行。我要好好跟她談一談。我想著。」
「好好跟她談一談。我想著。」
幹生回到家中,跟真紀寒喧數句,接過酒杯後站在原地,似乎有話想說。站在他面前的真紀帶著期待的眼神,微笑等待著;幹生的眼神卻一直閃縮。直到幹生準備開口,音響傳來他們初次接吻時播放著的交響曲,把幹生坦白的意念再次壓下去。幹生轉身離開兩人的高氣壓,坐到梳化,打開電視,遺下了想著說些甚麼,卻未及開口的真紀。
趁著妻子到便利店,暫時逃離家中那窒息空氣的空檔,穿上拖鞋的幹生,就此離家出走。
2020年4月29日 星期三
ゆず's Best 50 --- 47.《向日葵ガ咲ク時》
《向日葵ガ咲ク時》(向日葵盛開之時)
詞、曲:北川悠仁
收錄於2000年的迷你專輯《ゆずマンの夏》的曲子,是專輯內唯一有拍攝PV的作品。PV內兩人的樣子都相當年輕,當時北川更染了一頭金髮。歌詞、旋律以至編曲都充滿甜蜜,還有讓人忍不住跟著兩人的節奏隨風搖曳。歌詞中的向日葵意指夜空中盛放的煙花,實在很適合在煙火大會上聽XD
2015年的弾き語りライブ2015 二人参客 in 横浜スタジアム中的柚渋メドレー有收錄此曲,在電子化的編曲下頓時添了流行味道。聽到此曲,筆者所憶起的,是當日在夏日夜空下,冒雨聽著此曲,然後雨過天晴的畫面。
2015年的弾き語りライブ2015 二人参客 in 横浜スタジアム中的柚渋メドレー有收錄此曲,在電子化的編曲下頓時添了流行味道。聽到此曲,筆者所憶起的,是當日在夏日夜空下,冒雨聽著此曲,然後雨過天晴的畫面。
2020年4月28日 星期二
「穿了褲子,卻沒穿內褲」 --- 《四重奏》第五話
「出軌只要不被發現就可以,不就像穿了褲子卻沒穿內褲一樣嗎?」
「對啊」真紀笑著認同すずめ。
「你不覺得這樣好噁心嗎?」
「但褲子有穿著啊。」眼神沒有一點笑意,臉上掛著微笑的有朱說。
「但沒穿內褲啊。」真紀重申。
「如此說來,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就全都像穿了褲子卻沒穿內褲一樣嗎?」有朱說。
「是嗎?」真紀笑說。
「我覺得只要穿著褲子,不穿內褲也沒關係。」
「說謊也沒關係嗎?」
「全部都是謊言就有點過份;但只要有七分真,就算有三分假,也可以當真對吧?」
「如果這樣說,有朱,人體的七成是由水組成的啊。人類,等如,水?」真紀突破盲點。
「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;但比方說,像すずめちゃん這樣完全沒有虛假的人,跟這種人待在一起,才是最珍貴的;或者應該說,跟坦率,感情真摯的人待在一起,原來是如此自在的。」聽到真紀提起自己,すずめ略帶羞澀的低頭,會心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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すずめ一手拉住有朱,嘗試阻止她繼續追問;有朱一轉身,運作中的錄音機就從她口袋飛到真紀的腳前。真紀望向枱頭,發現工作用的錄音機還在。地上的,是另一台錄音機。
真紀趕在有朱和すずめ之前,撿起錄音機,眼神帶著疑惑,按下播放鍵。
「卷小姐,你是不加檸檬汁那一派的嗎…」
跪坐在地上的すずめ,聽到錄音傳來甜甜圈洞四重奏在別墅的對話,一直低著頭,閉著眼。直至錄音結束,她才稍稍抬頭;迎上真紀的眼神後,頭又垂得更低。淚水徐徐落下,身體一直顫抖。
2020年4月27日 星期一
ゆず's Best 50 --- 48.《おでかけサンバ》
48.《おでかけサンバ》(出門森巴)
詞、曲:北川悠仁
《おでかけサンバ》是2008年專輯《WONDERFUL WORLD》內收錄的曲子。曲風在柚子的作品中是比較有新鮮感的一首。最搶耳是森巴節奏、哨子、風琴和童聲和唱所構成嘉年華感,加上正歌的對唱部份、正面簡單的歌詞,整體也帶點《ゆずスマイル》作品中的兒歌感。筆者特別喜歡此曲副歌中北川和岩澤主音部份相當自然的交替,和充滿柚子本色的歡樂感。
四節季語;在內心播種,種出斗大的花朵;放下悲傷、恐懼,一同前行。
好喜歡ゆず那顆始終如一,純粹的赤子之心。
好喜歡ゆず那顆始終如一,純粹的赤子之心。
2020年4月25日 星期六
「如果當初我兌換了彩票,如今就…」 --- 《四重奏》第四話
被家森一輪詭辯激得火上心頭的茶馬子,抽起浴室拖鞋,狠狠向家森的大腿發洩;然後又抱頭輕嘆,為仍然吊兒郎當的家森,也為再次動怒的自己。
「光大說他想三個人再次一起生活。」幾秒靜默後,家森輕描淡寫地說。
「只是跟孩子相處了這麼一陣子,就不要有錯覺以為自己是個好爸爸。」茶馬子仍未息怒。
「跟我試著和好吧。」家森離開座位,穿起浴室拖鞋,靠到椅把,手環搭到茶馬子的臂上;眼神卻聚焦在茶馬子面前的茶几。
茶馬子輕蔑的一笑,一手甩開家森的手。
「蠢材。把孩子當成維繫關係的紐帶之時,就是夫妻關係的終結了。」
「為時已晚呢。你這傢伙呢,說了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話。」
「甚麼?」
茶馬子倒抽一口涼氣。
「那話就是『如果當初我兌換了彩票,如今就…』。
如今怎樣?
那就不會有我的存在不是嗎?
也沒有光大存在不是嗎?
對妻子來說呢,沒有甚麼比丈夫浮現起『如果我沒結婚的話』這種想法更悲傷的事了。」
2020年4月24日 星期五
2020年4月23日 星期四
「表白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」 --- 《四重奏》第三話
真紀和すずめ打開碗蓋,滑蛋豬排蓋飯的香氣傾瀉而出。
「好像很好吃!」すずめ聲線夾著純粹的喜悅。
「對啊」真紀也笑逐顏開。她放下碗蓋,拿起木筷,正要遞給すずめ;すずめ望著蓋飯,若有所思。
「吃完我們就去醫院對吧?醫院…
會被遷怒吧?
不能不去吧?(輕嘆)
因為是家人所以不能不去吧?
不能不去…
啊」
此時すずめ意識到真紀伸出的手,正要接過筷子;真紀放下木筷,雙手緊緊握著すずめ。
「すずめちゃん,我們回輕井澤吧。醫院不去也可以啊。我們吃完滑蛋豬排蓋飯就回去吧。」
すずめちゃん與真紀的眼神對上。
「不緊要。不緊要。回去大伙兒那裏吧。」
「明明父親死了也不去(送別)…」すずめ語帶遲疑。
「不緊要的。」
泛著淚光的すずめ猶豫了一回,然後微微點頭,微笑。真紀的眼神依然堅定。
「如果給你們知道了,我就不得不退出四重奏吧?我想…」
真紀使勁搖頭,眼也不眨。
「如果我是這種人給你們敗露了,我就會被討厭吧?我想…」
真紀再次搖頭。這次她閉目,露出理解的笑容。
「我好怕。怕死了。因為我不想跟大家分開。」すずめ忍住淚水。
真紀繼續搖頭。
「我們不是用著同樣的洗髮水嗎?雖然不是家人,但我想,那裡就是すずめちゃん你的容身之所。我們的頭髮散發著同樣的香氣,用著同樣的碟,同樣的杯,就連內褲,任何東西,襯衫也好,不都是收集在一塊,一同放進洗衣機裡嗎?那樣不就夠美好嗎?」
2020年4月22日 星期三
ゆず's Best 50 --- 50.《おじや》
當年寫到一半就斷尾ゆず's Best 50系列;隨著舊家mysina那邊結業,很多歌詞翻譯的文章連結都失效了。
最近筆者開始了翻譯歌詞的習慣,因此也決定趁這段社交隔離的時間,逐少逐少把以往的翻譯搬到這裡,也順道修飾以往翻錯/翻得不通順的地方。
2020年4月21日 星期二
「我錯過了三次把偶然轉化為命運的機會。」 --- 《四重奏》第二話
真紀眼中只有面前的薯條塔;別府眼中只有真紀。
「卷小姐,你覺得甚麼是命運?」
「甚麼意思?」真紀表示不解。
「比方說,跟公司的同事在放假時撞個正著,那是命運嗎?」
「是偶然呢」
「以此為契機,兩人結了婚的話呢?」
「那說不定是命運呢。」真紀一邊說一邊把薯條往口裡送。
「我第一次見到卷小姐你,是…」
「那間卡啦ok…」\
「我第一次見到卷小姐你,是我還是大學生那時。卷小姐你在學園祭,演奏了《聖母頌》。(略帶尷尬的微笑) 我當時穿著外星人的服裝,所以你可能沒甚麼記憶。第二次是…」
「第二次?」
「去吉蕎麥麵店那時,有個帶著小提琴箱的人吃著肉拌蕎麥麵,仔細一看,是那個《聖母頌》的人。第三次,你坐在山田電機的按摩椅上。」
「別府先生?」
「假如…假如我能再見到你,那時我想過,把這些當作命運吧,主動跟你打招呼看看吧。後來再見了。三年多前,在婚禮會場…我想,那就是命運。在婚禮當日,看著卷小姐穿著婚紗的樣子,我如此想。為甚麼我沒有在山田電機,跟坐在按摩椅上的你打招呼呢?為甚麼我沒有跟吃著肉拌蕎麥麵的卷小姐你打招呼呢?
我錯過了三次把偶然轉化為命運的機會。」
「那麼,我們在那間卡啦ok相遇也是…」
「第五次以後是因為我跟蹤你。對不起。我喜歡卷小姐你。」
2020年4月18日 星期六
「如果你沒有做刺青的勇氣,還是不要同情他比較好」---《四重奏》第一話
好久不見 (又是同一句開場白)。
距離第一次看《四重奏》(當時常常因為寫文章的關係,每集至少看兩三次)已經三年。這些年來,除了從頭到尾完整翻看,有時意興所致,也會隨手打開一些集數來重溫,所以已經不清楚今次是第幾次翻看了 (笑)。
當年每集都會寫下散亂的碎唸,及後亦曾以歸屬作為切入,寫下總評和書評各一,但即使翻看多次,最近對於此劇,對於歸屬,仍然有新的解讀。
於是就決定事隔三年,再次寫下關於《四重奏》的文章。
當年每集都會寫下散亂的碎唸,及後亦曾以歸屬作為切入,寫下總評和書評各一,但即使翻看多次,最近對於此劇,對於歸屬,仍然有新的解讀。
於是就決定事隔三年,再次寫下關於《四重奏》的文章。
筆者想過像上次那樣,以相簿的方式作紀錄,卻又不想重要的文字隱沒在圖片和碎唸當中,於是還是選擇成章。文章的首部份會記下那些新解讀,結尾則會沿之前Facebook相簿那碎唸模式,附上一些之前漏留了的觀察細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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