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7月27日 星期五
如果善惡能選擇---《天生變態:一個擁有變態大腦的天才科學家》
邪惡是先天而來還是後天形成?
大概只有習慣以二元簡化的框架解構事物的人,才會相信邪惡是全然的先天,或是全然的後天。理性的假設是,先天和後天因素均導致邪惡的形成。因此我們該問的問題是:
到底邪惡是先天大於後天,還是後天大於先天?
有看過《路西法效應》,或是筆者讀後感的,大概會被書中紮實的學術研究與活生生的例子所說服,以為後天的影響高於先天。當善良的青年人在特定的情境因素影響下,亦可做出令人側目的惡行,正好證明了後天因素威力之大。這本《天生變態:一個擁有變態大腦的天才科學家》,則從神經科學和一名潛在心理變態的科學家之親身經歷出發,講述先天因素對邪惡的影響。
先天的惡者存在嗎?
2018年7月21日 星期六
平庸又模稜兩可的惡人 ---《路西法效應:在善惡的邊緣瞭解人性》
在這裡常言「一人不成世界」,所謂世界,實際上就是人的聚合。因此,改變世界,則不外乎改變人,或改變聚合方式,或雙管齊下。
前言世界大部份苦難來自無盡的加害,加害的源頭則是無心者的無心之失。人何以無心,何以行惡?邪惡是先天上與生俱來的特質,還是後天發展而成呢?若用上前篇愚公移山 ---《如何改變社會--- 反抗運動的實踐與創造》中的建構主義和把複雜事情簡化至二元的觀念,大概會傾向相信,邪惡乃是先天大於後天的。
《路西法效應》一書卻告訴我們,邪惡是情境使然。
「大家都是平庸又模稜兩可的惡人。 《馬賽克日本》(2014)
2018年7月12日 星期四
愚公移山 ---《如何改變社會--- 反抗運動的實踐與創造》
在《自殺志願者的告白》談到,之於改變世界,筆者尚未有確切的答案:到底世界有沒有改變的希望?《如何改變社會》一書,從書名來看似乎正中筆者下懷。
身邊有不少友人覺得筆者太多想法、顧慮,不行動又怎樣改變世界?實際上,他們跟本書作者小熊英二教授一樣,已經假設了我們有辦法改變社會;世界有改變的希望,而且是愈來愈好。筆者不知道友人信念的背後有甚麼立論,又是基於甚麼證據。筆者明白「自我實現」的原理,一旦自己先下結論,認定世界沒有改變的可能,那麼世界就一定沒有改變的可能;可是倒向天秤的另一端,保持正能量的信念,卻不等於世界就一定能夠被改變。
人總是自己改變的。
信念並不一定能動之。
如何改變社會?
2018年7月6日 星期五
無心之失(3) --- 佔中教壞細路
看見文題,大概第一個想起的會是屈穎妍。有時也佩服屈氏的想像力,能夠無中生有,寫出一番歪理,把從來沒有發生過的「佔中」跟完全沒有邏輯關係的悲劇、意外連起。屈氏之偏頗乃街知巷聞,但筆者覺得未必是出於本人真心的信念,或是混亂的邏輯;更可能出於利益,出於投共。
偏見不是出於無腦,乃出於無心。
不知是次無心之失的主角,平常有沒有看屈氏的文章,價值觀有否受到荼毒,但帖文中「佔中三子教壞細路」之言,跟屈氏「佔中引致大埔車禍」之見,可謂同出一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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